她拒绝了我。
即使不是真正的她,我也明白,我绝不可能从阿帕基身边抢走她。
从各方面考虑来讲,都不能那样做。
假期结束了。
结束了,我又回到热情首领的位置,继续处理各种事。我早就习惯了这些事,就像每日的日出,日落后便会天黑,自然规律一样,理所当然适应的日常。
可我却期待她再度出现,敲开我的屋门,为了她心爱的未婚夫,用她亲手做的小点心贿赂我。
我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。夜里,也没再梦见她。我想询问阿帕基,她现在的状况究竟如何。我打听过她工作的餐厅,她没去上班,是不是身体仍然不适?然而阿帕基只是警告我、敌视我,不告诉我任何有关她的讯息。
我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焦虑。
它影响我的工作,影响到我的思索,影响我所判断做的所有决策。一根扎进我心里的刺,我却无法拔除它。
我居然拿它毫无办法。
由此而生出挫败感,我开始讨厌起这种恋爱,但我明白自己必须面对它,唯有面对,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。
现实还是给了我一次机会。
阿帕基突然找上我,不是为了他的工作,而是为他的未婚妻。我从来没见他这么痛苦过,眼神中充满对我憎恨,但他仍然要向我垂下他的头颅,恳请我,求我帮他找回他的未婚妻。
我纳闷,他用替身能力找不就行了。他摇摇头,是未婚妻不肯跟他回去。
当我真正久违地看见她,她独自一人抱膝蜷在街边的墙脚,脸半埋在双臂里,露出一双眼睛,对外界尽是防备与警惕。阿帕基告知我实情,我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她的情况根本没有好转,甚至于说更为糟糕,只是没体现在体表上。照阿帕基的说法,她是失忆了。
她不是所有都忘记,只是失去来意大利的这部分。在她的认知中,她不过刚大学毕业,工作还未满一年,就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。
如果全都忘记,那还好了。可怕的是她来到意大利遭受的那些伤害,还残留在她的大脑里,让她反复应激。
哪怕阿帕基告诉她,自己是其相恋十余年的恋人,两人已经订婚,哪怕一直照顾她安慰她,还是逃跑了。
今的太阳尤为强烈,温馨的街道上没有阴影,独独她一个人,像一只灰溜溜的老鼠,无处可躲匿。
“你是她唯一认证过的朋友,我相信你能劝回她。”
朋友……?
听到这个词,我都想笑。
“为什么不反悔说自己是她朋友,她会信任你吧,反正她现在什么也不记得。”
我这么说道,阿帕基却垂下眼。我奇怪地打量起自己这名下属,他回应:“我当不了她的朋友。”
哈,说得好像我想当她朋友一样。
当她的朋友是什么比当她的恋人更美妙的事吗?
——她会信任我是吧。
抬起脚步,向那只小老鼠。哪怕她现在脏兮兮的,在我眼中仍是那么可爱。
“ciao”
我在她面前蹲下。
她的身体抖了一瞬,眼睛睁大,身子更是向后往墙边靠。
“i&039;your?friend”我礼貌开口,“it’s?been?a?while”
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。
“what&039;s?the?atter?”我轻轻的,试探着出手,“why?are?you?sattg?here?”
我的手搭上她的肩,她仍然紧盯我,一动不动,也不说话。
她好像僵住了。
“don&039;t?be?afraid,?okay?”我尽量放轻语气,“i&039;?your?friend”
“friend?”
她终于有了反应,对其中一个单词。
“yeh,i?was?jt?wonderg?why?you&039;re?here”我的手向下,牵起她的手,“i&039;?worried?about?you”
“what&039;s?your?na?”
“giorno?giovana”
“give??evidence”
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她。
她终于露出脸,低头看我给她的名片。
好想抱住她。
她将卡片还给我,说要的是朋友的证据,不是名字的证据。
就算身体僵硬发抖,脑子却很清醒。
我倒是希望她现在头脑发昏,这样就可以直接把她抱回家。
真可惜。
阿帕基对此早有应对,提前告诉我许多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私密事,虽然我知道这些事时,并不开心。
当我报出她家里有几个人、曾经上的学校名字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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