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孙,您没事吧?”南胥国拉车的马儿被疾驰的骏马吓到,马车歪了歪,差点翻倒在路边。
随侍扶住王孙,愤愤不平道:“又是离岩国的使臣,他们当真目中无人。”
“我没事,别让他们听见了。”南淮摇了摇头,整理好歪斜的发冠:“皇祖父都要对离岩国使臣客气三分,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王孙。”
随侍虽不甘心,可是想到南胥国的弱小,只能把这口气忍下来。
无论是大隆还是离岩,他们南胥国都得罪不起。
拂衣骑着心爱的白马刚到家,就看到了等在院子里的父母双亲以及哥哥。
“拂衣,来。”云望归招呼她坐下,让丫鬟给她端来一碗面:“宴席上没有吃好吧?”
“谢谢爹爹。”拂衣端着面碗吃得开心,云望归等她吃完以后,才开口道:“今日在大殿上你做得很对。”
“爹爹不怪我给家里惹麻烦?”
“为国分忧,为君分忧,那不是麻烦,是为人臣者的本分。”云望归语重心长道:“这些年离岩国一直咄咄逼人,你能站出来挫他们的威风,也算是替大家出了一口气。”
六王子年轻,他们老臣不方便出面的事,让拂衣来做就恰到好处。
“嘿嘿。”拂衣用手帕擦干净嘴角:“我可是云柳两家的子女,在这种时候当然会义不容辞站出来。”
柳琼枝见她笑得开心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你与宁王妃是如何认识的?”
离岩国使臣口无遮拦,宁王妃愿意站出来帮拂衣说话,实在出乎她的意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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