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嘴,唇在嚅动。叁个字,呼之欲出。
她听不见声音。
好奇怪,她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。
分秒过去。
宿星卯等来漫长的沉默,他认真地喊她的名字,一字一句:“谢清砚,我玩你的权力,来自于你。”
手指往里送去,他落字冷静。
“小猫是不明白,还是不想明白,我的行为都是在你默许和纵容之下。”
是她给了他放肆的权利。
字字句句,她的羞耻心在被击溃的边缘摇摇欲坠。
唇在嗫嚅,想大声斥责他胡说八道,又吐不出一字。
“小猫好好想一想,是真的不想吗,哭是为什么,接受不了自己的性癖,还是,真的很讨厌我?小猫既不诚实也不坦率。”
目光在她湿淋淋的眼,和湿淋淋的下身徘徊。
多情的眼在哭泣,下穴在吞吐着他的手指,含不拢的精水与淫液正流淌。
那里混迹着各种液体,她的尿液,体液,还有他的精液。
乱七八糟的样子。
好喜欢。
只遗憾,精液还是太少了,仍不够。
是可以再弄脏一点的。
对吧,让一些更糟糕,更肮脏的液体淋上去,让他的气息完完全全覆盖着她的身体。
好像这样就能证明。
她需要他。她属于他。
谢清砚等待许久,也没有迎来让她绝望的一击。
他凑近她,吻去她泪,一片片拾起她,重塑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
那双眼像明镜,能照亮她的心。
“小猫不愿意也没事。”
“这些都是我逼你玩的,小猫只是个乖女孩,是听话的好孩子,无法反抗,只能可怜兮兮的接受。”
“然后,被我给玩坏。”
“这么说,会好受一些吗。”
谢清砚呆愣片刻,理智承受了一记重击。
她没有想到宿星卯会这样了解她,远比她想的要更深,接受中式教育的孩子们,总是内敛克制,性欲是讳莫如深的话题。
谢清砚外表再热烈张扬,面对欲望仍觉得可耻和羞怯,她下意识要逃避,否认溺于快感的自我。
这是不对的,她在做错事——高潮再快乐,她也会如此想。
坦诚对傲气的人很难。
宿星卯并非温柔而感性的性子,他的安抚,不是抱着她温声细语说别哭了,而是从某种理性的角度出发,刨根究底,寻求溯源,将她对欲望的耻辱心揽在自己身上,换种折中的方式,让她接受。
同样的年纪里,他远比她要成熟。
做事直击根本。
宿星卯望着谢清砚。
改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,在她愿意之前,没有谁会规定她一定要为了什么做出改变。
如果她想变得坦荡些,他会很乐意陪伴她。
如果她不想,那么,像这样就好。
做坏事的人,心思脏的人,是他就好了。
她只用“被动”接受。
她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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