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母到达国都第五个月时,腹已高高隆起,侧卧时鼓鼓当当,从背后看去却仍似曼妙的少女。
帝不敢再正面压她,只让她侧卧于塌,自己从背后紧紧抱住。
一手托着她圆鼓的腹,一手揉弄那因孕而愈发柔软的乳,将乳峰掰起,狠狠含吮。
她尖叫一声,浑身颤抖,穴口猛地迸出一股清亮的水。
帝看得眼红,忍不住加快抽插,阳具在穴中急促进退。
乳汁顺着他下颚汩汩淌落,混着她喷出的水,将龙榻尽数濡湿——
这几个月,她孕体越发敏感,随便碰一下都会尖叫着潮喷。
此夜,帝将神母抱坐在腿上,双手扣着她乳峰,阳具自下直直贯入。
她抽泣不止,穴口猛然松开,一股股水失禁般涌出。
帝喘着狠撞,忽然心中一凛:每当他抽出一半,穴肉竟会自行一缩,猛然将他吸回去。
那力道不似女子本能,而像有另一根阳具,从深处顶上来,与他正面相争。
他咬牙低骂:“贱人,你这是怎的?”
她泪水横流,哭喊不出,只能浑身颤抖,在内外交逼下被迫迎合。
帝目眦欲裂,却又被那股力夹得欲仙欲死,几乎当场泄身。
荒唐的念头挥之不去:仿佛操她的,不止他一人,而是与另一个男人,共同把持她的胞宫。
帝怒极,却又舍不得停下,只能在屈辱与快感中射出——
事后,他仍心绪不宁,召来太医询问。
太医禀道:应是怀孕缘故。孕期女子身体格外敏感,子宫与产道受压,稍一刺激便易过度反应,若同房太频恐伤胎气,宜当控制频率。
可他心中总觉得不对。久战之后,她穴中柔软异常,高潮急促而凌乱,甚至常与他的抽动完全不同步。
帝不愿细想。指定网址不迷路:jizai2 4c o
她是国坛圣母,她的身与孕,都是他的天下。
其余一切,不过幻觉——
到底顾及她的身子,他强忍着,一周只碰她一次。实在憋狠了,便随手拉过侍女、太监匆匆发泄。
然而生理的欲望能解决,心火却难消。
每次见到她,他越沉溺,越恨她紧闭的嘴。
他乃天下之主,独宠她一人,为什么她总是冷淡?
床上水喷得满榻都是,为什么却不肯开口说爱他?
有时,他明知自己是帝王,却常有一瞬荒唐错觉:不是自己在驾驭她,而是被她逼得沉溺。每逢此时,他便更狠,更急切地想把她拉下神坛,好提醒自己,他才是主宰。
于是,他会捏紧她的下颌,逼她抬头,用阳物抽打她的脸与阴唇,冷声辱骂:
“不是神母吗?怎么比勾栏瓦子的贱妇还不如?”——
≈lt;羊眼圈≈gt;——
帝先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,再用缎带覆住她的双眼。
羊眼圈,民间淫物,专门调教贞男烈女。以幼羊长睫毛织成,锢在毛圈上。每一次顶入,那些细毛便如羽般拂过花穴壁,挑得人心神俱痒。抽出之时,毛流逆转,痒意顺势逆扫,直挠入心肺。再冷淡的石女,两个来回之内,都会被逼成淫水横流、口中哀求的荡妇。
她戴上缎带后,触觉与听觉愈发敏锐。帝故意放慢动作,阳具裹着羊毛轻轻摩擦,从大腿根到耻骨,一点点逗弄,再挑开花唇。她浑身忍得发抖,呼吸急促。在极限边缘徘徊时,他才猛然贯入。
羊眼圈的细毛齐齐刮过花心,她全身骤颤,苦苦哀求“啊呀呀……痒、痒死了……求陛下!”
帝便故意放慢节奏,先浅后深,反复抽送,任毛丝一遍遍搔弄。每一次顶入都像羽毛轻挑,而每一次拔出,细毛逆向倒竖,仿佛千万细蚁在穴壁深处乱咬乱舔。她呼吸急促,泪水迷离;可下一次贯入时,又飞速迎合,穴肉痴缠,像是身体背叛了理智,只渴求着这层层迭迭的折磨。
很快,她全身战栗,汗泪交织,花蜜汹涌而出,仿佛要被榨干。
帝盯着她死去活来的模样,心头的欲恨齐翻,身下难以自持,然而他却偏偏舍不得就此结束。只得强行放慢节奏,每下便顿住片刻,死死压住泄意。直至再也按捺不住,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猛然贯到底,将一泡浓精尽数交代在她体内——
≈lt;缅铃≈gt;——
为了避免过快泄出,帝开始使用异邦进贡的淫物。
几枚银质小球,内灌少许水银,遇热便会叮叮当当地乱跳,声若蝉鸣,细碎急促。
孕妇的体温本就高于常人,小球入体后,顷刻便生效。起初她只是轻微发抖,很快便尖叫起来,穴中传出清晰的震响,仿佛体内藏着一串细铃,被无形之手乱甩乱撞,逼得花穴一阵阵急缩痉挛。
她大腹遮身,看不清下体,只能汗泪交织、哀声不止:
“陛下……求您……拿出来……我受不住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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