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剑。”
&esp;&esp;“为何？”
&esp;&esp;“你大兄教你数年，也绝非定是要教一个女将军出来，可总也要有所长，结果你倒是诗词，轻功，都颇有一绝，岂不是说你大兄并无教授之才？”镇国公瞥她。
&esp;&esp;“大兄跟爷爷说的？”冯云迟疑。
&esp;&esp;“呵，你以为你是如何来我这里的？”镇国公抬手捋须，在摸到自己似乎已经薄了许多的胡须之后又落下去，“我老人家只教了你那么会儿推手，你就已经能大杀四方了。”
&esp;&esp;说大兄呢，您老人家这么得意做什么？
&esp;&esp;“听到了？”镇国公沉声。
&esp;&esp;冯云立刻肃然：“知道了，回去之后定要多练枪术刀剑，决不能叫大兄道心破碎。”
&esp;&esp;“道心破碎？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
&esp;&esp;日笼幽林。
&esp;&esp;一个靶子立在林中。
&esp;&esp;四丈之遥，方子墨举弓射箭。
&esp;&esp;“啪”
&esp;&esp;弓箭射中红心。
&esp;&esp;“厉害啊！”冯云称赞，上回方子墨才能射到三丈，这回就已经四丈了。
&esp;&esp;可见这些时日练习勤勉。
&esp;&esp;方子墨含笑，也是很满意的样子。
&esp;&esp;“看我的。”
&esp;&esp;冯云也搭弓，弓箭离弦。
&esp;&esp;弓箭射到树上，正中一绿叶。
&esp;&esp;方子墨不言，对冯云竖起大拇指。
&esp;&esp;冯云摆摆手。
&esp;&esp;这算什么，不过尔尔。
&esp;&esp;“那首诗词，真不是公爷所作？”方子墨忽问。
&esp;&esp;冯云摇头：“不是，真的是梦中所见。”
&esp;&esp;方子墨诧异不解：“可我以为诗词意境仿若一人。”
&esp;&esp;冯云惊讶：“一个是沙场，一个是元夕盛景，怎么会是一人？”
&esp;&esp;方子墨看了冯云好一会儿，最终摇头：“或许是我想多了吧。”
&esp;&esp;“应该是。”冯云附和，“该你了。”
&esp;&esp;方子墨颔首，再度射箭。
&esp;&esp;一支接着一支的箭矢射到靶子的最中心。
&esp;&esp;没有一支射偏。
&esp;&esp;直到冯云听到身边的少年郎君呼吸渐渐发沉，看到他眼中慢慢浮上湿盈，双颊也渐次泛红。
&esp;&esp;冯云什么话也没说，就这么看着。
&esp;&esp;原本上次来她就该问的，可因为五皇子在侧，她也只好压下好奇。
&esp;&esp;祭酒大人来过了，方子墨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。
&esp;&esp;他会怎么想？
&esp;&esp;这又过去了好些时日，他又会怎么想？
&esp;&esp;回忆之前认识的方子墨，和眼前的方子墨，好像不同，又好似没什么不一样。
&esp;&esp;反正换做她，是绝不可能和先前一样。
&esp;&esp;“想问我什么？”
&esp;&esp;旁边的少年郎君停下了射箭，扭头望向她。
&esp;&esp;原本就昳丽无双的面孔因为射了二十三箭而红的绚丽，双目含着光，更是有些勾魂夺魄之感。
&esp;&esp;幸而是郎君打扮，若是换做女儿装，恐怕她见过的所有女郎都比不上。
&esp;&esp;冯云转眸四周掩饰了下适才的失神，再看向方子墨，已然和以往一样：“你想说，我就听。”
&esp;&esp;方子墨嘴角弯了弯。
&esp;&esp;转身搭弓再射一箭。
&esp;&esp;再中红心。
&esp;&esp;“幼时我就在这里，没有见过父母，不知家世，只知道祭酒大人为我启蒙，后来我知我应当出身不凡，但身弱多病，常年服药，再后来我知我姓方，一直到公爷到了西山寺。”
&esp;&esp;“三郎很好，不嫌弃我这个祭酒家远亲，公爷教我调息之法，虽医者未言，可我能感觉到我的身子渐好。”
&esp;&esp;“现在我才知道我的母亲难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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