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
&esp;&esp;方平：“……好。”
&esp;&esp;钟璃抿唇，有点不敢相信会那么顺利。
&esp;&esp;方平笑了笑，他以为更早些时候钟璃就会这么说，没想到对方比他想象中要能忍。
&esp;&esp;他本来想刺激刺激对方让对方争争名分，好让他早日结束这个世界的任务，可……
&esp;&esp;可能他也喜欢上了钟璃，实在做不到主动离开。
&esp;&esp;【五百万积分可兑换一小时停留。】
&esp;&esp;方平：“……”
&esp;&esp;咬咬牙，兑换了。之后和钟璃说要去公司。
&esp;&esp;“我想留个纪念。”方平说，“作为我们恋爱的见证。”
&esp;&esp;钟璃虽然不解，但还是依了方平。
&esp;&esp;方平想在公司告别。
&esp;&esp;公司是这个世界他最主要活动的地方，想最后再看一眼。
&esp;&esp;车上，钟璃似乎睡着了。方平也不着急，望着美人秘书的睡颜，情不自禁摸了摸他的脸。
&esp;&esp;再见了，美人秘书。
&esp;&esp;虽然他现在是总裁，但是最初相遇时是那个还不会收敛锋芒、甚至经常被人误认作总裁、且不给真正总裁道歉的高冷美人秘书。
&esp;&esp;刚想下车，被钟璃从后面抱住。
&esp;&esp;钟璃也清醒了一些，问方平：“为什么来公司？”
&esp;&esp;明明是关系升级，可现在，莫名像……告别。方平背对着钟璃，鼻子一酸，说不出话。
&esp;&esp;深呼吸后，方平努力轻松道：
&esp;&esp;“我想到楼上看看，给你拍张新锁屏。之前晚上加班的时候，总是能看到外面川流不息的车，万家灯火，很好看。”
&esp;&esp;方平原本的工位没有被撤走，有时候还会回来在这边处理一些工作。
&esp;&esp;他走到走廊那边的窗边凝神望出去，钟璃在后面看着方平的身影，心莫名空空的。
&esp;&esp;望着落地窗外灯火通明川流不息的景象，方平忽然听到清冷的声音。
&esp;&esp;“方平。”
&esp;&esp;方平立刻扭头，听到了快门声。
&esp;&esp;方平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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