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松云从前从不怯生,如今恐怕还是受惊过度的缘故,听说要见大夫,便一直往阮珩身后躲,看起来是很不愿意配合的样子。
&esp;&esp;于是,阮珩只好百般地哄了他几句,才让他勉强安定了下来,却又抓着阮珩的手臂不放。
&esp;&esp;因此,阮珩只好陪他一起坐在屏纱后面,用空的那只手将纱帘拉开,给太医瞧。
&esp;&esp;松云一直低着头,也不跟人眼神接触,显得胆怯又不安。
&esp;&esp;不过太医看了看,发觉他的面色虽然有些苍白,但是并不古怪,神色也还算清明,眼神清澈,看起来并不像有失心疯的迹象,才放心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贵属神志应无大碍,只是骤然失子,受惊伤痛,一时还无法承受,所以才会如此。”
&esp;&esp;太医分析得清楚,阮珩听了,心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&esp;&esp;“那么,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?”
&esp;&esp;“这个,却说不准,我会给他开些解郁安神的药,不过,心病还需疏散心结,不是仅靠吃药就能见效的。”太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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