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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声音越来越巨大,声势惊人,那门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撞开——贺群青猛然坐起身,直感到胸腹空荡荡地难受,好像身体里多出了许多空档一般,低头一看,他瞳仁紧缩,险些喊叫出来——
&esp;&esp;自己上身竟骨肉分离,半边身体遍布可怖的新鲜割痕,另外半边,胸口往下俨然只剩凌乱支棱的肋骨,红肉全然冰凉,白骨触目惊心!
&esp;&esp;“诶?怎么是你先来了?”
&esp;&esp;身后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。
&esp;&esp;贺群青浑身冷得发抖,抬起震动的视线看过去——朱酒贡手中玩着一把斧头,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他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床上昏睡过去的贺肖忽然动了一下,坐在一旁的蒋提白立刻有所感应地低头看去,发病时本该安安静静的贺肖神态竟透着不安,落在床单上的指尖也在不住地尝试收拢,每每握拳没有成功,手指就中途泄了力。
&esp;&esp;停顿数秒,蒋提白忽地将人推向里侧,自己在旁边挤着躺下了。
&esp;&esp;只是他躺能躺下,但浑身根本无法放松,甚至越来越紧绷——直到他猛然睁开眼瞪着床顶,起身对褚政两人阴森道:“你们俩给我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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