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极了。
——noah……到底是想做什么?
——他在等着他哥来撞见吗?
榆暮不敢再多想,脑袋烧得一塌糊涂,只剩下一个念头:
得离noah远一点。
门仍开着一条缝。
榆暮咬咬牙,弓起身子,拖着酸软的腿,一点点往被窝深处缩。
动作笨拙极了。
手还被绑着,根本使不上劲,只能用膝盖和肩膀别扭地蹭着。
脚也发软。整个像只被团成球的猫似的缩进去。
被褥的褶皱贴在胸口,紧贴着腰和大腿,柔软又黏腻。
无一不提醒着榆暮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榆暮越缩越紧,耳朵越烧越厉害,后颈跟着发热。
鼻尖贴着薄被,胡乱蹭了几下,结果湿漉漉的发丝粘在唇边,怎么也拨不开。
她一边低下头,一边恼得几乎要哭出来。
姿势太狼狈,太别扭了——
像是一只做了错事被人当场抓包的宠物,因为自知不对,所以灰溜溜地往角落里钻。
榆暮知道她现在的模样,绝对很滑稽。
湿发黏着脸,手腕被衣带缠着,整个人缩在被窝里,一动不动。
但她还在发抖。
——可她真的没别的办法了。
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事。
也是她唯一的退路。
……
榆暮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。
可能半分钟?
……也许更久。
每一秒,对现在的榆暮来说都很煎熬。
有什么事会比跟未成年做爱,然后被他亲哥当场抓包更令人难堪的呢?
榆暮想。
绝对没有。
她身体里的那点热在逐寸退潮。
那是刚才noah反复留下的。
少年咬过她的大腿内侧,掌心捧过她的腰窝,舌尖尝到她唇里的湿味。
这一切都还没退干净。
脑子越来越涨,脸越来越烫。
羞耻和疲惫交缠,如同一只随时能掐住榆暮喉咙的手掌,令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真的,太羞耻了。
榆暮自认为这几年的她是一个……
算了。
没办法抹掉的。
拒绝的念头在此刻显得虚伪无比。
她确实跟noah做了。
……
榆暮快被自己后知后觉赶来的道德感淹没掉。
当她越来越想把自己埋起来——
她终于听见了那道如寒刃般的声音:
“鹫尾鹤弥,滚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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