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齐的贝齿形同虚设,毫不费力就被陆良攻破防线。
两人缠绵之际,田曦身上淡青色的连衣裙也被缓缓褪去。
很快,她就像21年前的某一天,降临人间那样,身无一物。
身姿婀娜,丰胸细腰,肌肤如雪,上天好像格外眷顾这个女孩。
陆良握住,便知真假……
距离凌晨钟声响起还剩两个小时。
如果是正常出来约会的年轻男女,目前估计才走到看电影那一步,女孩今晚回不回家还是个未知数。
但魔都第一高楼的酒店中的两人,已经结束了一场激烈的大战。
“喂,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特别随便的女生?”田曦双眼迷离,趴在陆良胸口,双颊还残存一抹潮红。
从小到大遇到的女性长辈都跟她说,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矜持、是自爱。
她坚守了很多年。
可是却在这几天丢得一干二净。
就在刚刚,那股钻心蚀骨的痛,让她幡然醒悟,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了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?”
陆良手捧少女的纤纤玉手,放在嘴边亲吻手背,柔声细语说道:“你只不过是在对的时间,遇到对的人。”
“缘分这种东西,有的人苦守一辈子都等不来,如果遇到就不能错过。”
田曦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,陆良作为当事人,是绝对有发言权的。
如果是的话,那么他俩现在也不至于挤宽度不足15米的另外半张床上。
酒店的卧室很大,床更大,长宽差不多各三米,但陆良没想到。
主要也是田曦今年都21岁,还是上戏毕业,还在娱乐圈混了两年。
所以他把战场选在居中的位置,结果在床上留下了不可擦拭的痕迹。
虽然有他的,也有田曦的。
但他俩都是爱干净的人,不约而同选择了干净的另外半边作为休息区。
田曦翻着白眼,发挥毒舌本能,阴阳怪气:“你说话好好听哦,到底是骗了多少无知的小女生才练了这么一身本事。”
“其实也不算特别多,加上你应该才四五六七个吧。”陆良一脸认真,思考过后,给出答复。
田曦黑着脸,一口咬住陆良的下巴,恶狠狠威胁:“是五六?还是七八?我是不是最后一个?”
她不在乎自己是陆良的第几个,她只在乎,自己是不是陆良的最后一个。
“目前来看,应该是最后一个。”陆良嘴角带笑,少女的心思并不难猜。
熟知他身份的女孩,如果还问这种蠢问题,其实大多时候都不是自不量力,而是想要个态度。
这种态度,无关紧要,她们要,给她们便是,走出房间不认人,陆良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。
“切,我才不信呢。”
田曦撇嘴,一脸傲娇,但微微上扬的嘴角,还是出卖了内心的喜悦。
温存片刻,两人都恢复体力,田曦百无聊赖,发着牢骚:“好无聊,怎么办?”
“那就出门转转。”陆良一脸无语,突然给了田曦裸露在外的大腿一巴掌。
一声脆响,雪白大腿出现三根鲜红的手指印,田曦疼得呲牙:“你干嘛呀?”
“无聊想出门,直说就好。”
陆良没好气掀开被褥,在他的小腿旁零零散散掉落了十几根腿毛。
这个死丫头,一直用脚趾拔他的腿毛,好像当成消遣,打发时间的小游戏。
田曦吐了吐舌头,讪讪一笑:“哎呀,表生气啦,我以为你不疼的,你要是疼,你要跟我说啊。”
“你试试看,看你疼不疼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没有,全脱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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